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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静抹了把脸上的水,“姚海玲,你知道吗?除了我,敬雅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,才三十岁,好几年了。我也得到了报应。”
思瑞猛地看向涂静,有些不可思议。当年因为一个护士和自己丈夫暧昧而毅然决然放弃婚姻的果断女人,现在却被生活磨平了棱角,只默默接受着命运的安排。
世事纷繁芜杂,谁对谁错说不清,缘分更是说不清。在这一场女人的角逐中没有谁赢,也没有人输。
可为什么受伤的都是女人,承担责任的也都是女人,却没有人去责怪男人?
眼泪毫无预期地落了下来,司惟伸手擦去,“好了,回家吧。”
泪眼中思瑞点头。从此她就有自己真正的家了,不管以后如何,她会努力去经营自己的婚姻。
思瑞转身离开的时候还看到姚海玲丢了伞在雨中喃喃自语,姚雨菲上前抱着她妈妈,视线也向思瑞投过来,目光交汇时两人都默默别开眼。
一切尘埃落定。
司惟今天将在公司里正式宣布他们的关系,思瑞变成了一只蜜制兔子,甜蜜得爪子都软了。
早上来到苏尔门前,司惟去停车,思瑞先进去,可刚一分开就想他了,于是乘电梯去地下车库,想给他一个惊喜。
司惟昨天晚上睡她那,不过女人怀孕前三个月不宜行房事,所以司惟忍得很辛苦,吻遍摸遍她全身却要不得。
想到这里思瑞噗嗤笑了,这只狼也有不能如愿的时候。
电梯门打开,正前方走过来的人正是司惟,思瑞刚要笑着迎上去,却看到司惟身后不远处有个人影忽然冒出,向着司惟狂奔过去,手里还拿着一件“利器”。
思瑞看不清,但那个人的身形和发型都与姚海玲无异。
“司惟,有人。”
丢下包,思瑞冲了过去,几乎与“姚海玲”同时到达。
抱住司惟一个转身挡住他,思瑞闭上眼睛前好像看到一条彩色光束,光束上映出她和司惟拥吻的样子、笑的样子,那么绚丽那么美。
她一定是结婚狂,她又看到自己结婚了,靠在司惟身上笑得很甜很甜。
只是当她醒过来的时候虽然看到的也是白色,却不是婚礼现场,而像是医院,因为空气中有消毒水的味道。
身体一动,就有一个吻深深印在额上。
“醒了。”
睁开眼,思瑞心忽然一阵收缩,“孩子是不是没了?是不是?”
司惟压住她的身体,“别急,宝宝在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思瑞皱起脸,“那我呢,是不是几个月都下不了床,也不能结婚了?”
司惟笑开,“如果你想下床,现在就可以。”
思瑞神情滞了滞,脑子有些混沌,撑起身,身上丝毫没有疼痛。转了个身思瑞趴进司惟怀里,“怎么回事?”
司惟反手搂住她,眉眼间俱是笑意,“医生说,你是吓晕的。”
什么?
原来那个人根本不是姚海玲,只是身材发型和姚海玲相仿,思瑞两百度近视看不清,误以为她就是要对司惟行凶的姚海玲。其实那是负责打扫停车场的阿姨,司惟掉了手机,她拣着后就拼命追了上去。
竟是这样的一场乌龙……
思瑞把头闷在司惟怀里,没脸见人了。
“你知不知道那位阿姨反而差点被你吓晕?”
“不许笑我。”思瑞抬头,看着司惟上扬的唇角恨得牙酸,仰头亲了上去。
一声长长的咳嗽,“咳~~~~~~~~”
还有其他人?思瑞惊愕回头,脸立马红透,因为司兴奎、司惟的姑姑和钟经理正站在床边,瞪大了眼看她。
……
病房里只剩下思瑞和司兴奎两个人。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,每次司兴奎给思瑞的印象都是邪恶大家长的化身。
此时他们已经对视很久。
拿了张椅子坐下,司兴奎双手环胸盯着思瑞,“阿惟是我唯一的儿子,也是苏尔唯一的继承人,我希望他能找到最好的女人。”
思瑞点头,“我明白。”
司兴奎挑了眉,“之前你有男朋友,交往五年,刚分手没几天就和阿惟在一起,我不清楚你对阿惟的心意到底有多少,又或者你另存了什么目的,而我的初衷就是给你设置一些障碍,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我必须看到你对阿惟的真心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你。”
这大概是每一个疼爱儿子的父亲都会有的隐忧,思瑞点头,笑,“是我太蠢了。”
“对。”司兴奎哂笑,“当时得知你同意离开阿惟后我很意外,因为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容易放弃。”
思瑞笑,“谢谢!”
事后第二天她辞职,司惟的姑姑找她谈话让她留在苏尔,现在想来不是因为怕司惟怀疑,而是想多给她和司惟一个机会。长辈们心意诚挚,